的绳索。即便我现在出去一趟,把剩下的一起扣起来也凑不齐四十米。
更何况,这竖洞显然不止四十米。
我焦躁起来,忍不住抓头发,感到一阵无力和狂躁。
该怎么救人?
这五个字在我脑海里打转。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思考一个对策,而就在这个空档里,却忽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这声音突兀的响起,让我一个激灵。
声音同样是从竖洞里传来的,但这不同于水声,这是哨子声,也就是我们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的那个信号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