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跟她还在一起照顾过溪奇吗?”严蕊灵解释道,当时并没有详细向母亲解释张老太太的身份,是不想让她觉得别人是可怜她。张老太太是一个很有自尊心的人,对她的照顾很容易被她误会为怜悯。
“哦,原来是她啊,真是怪可怜的。”甘士梅叹了口气说。
“今天大过年的,就不说这些事了。现在张老太太的日子也好过了,有了房子,儿媳带着孙子也回来,而且儿媳在环卫所找到了工作。”朱代东说道,虽然张老太太一家的生活,在很多人看来,依然很艰难。可是朱代东在张老太太身上,却没有看到任何的沮丧,相反,有的只有对未来充满希望。
“代东,怎么这样的事,你还亲自去管?”严鹏飞却听得直皱眉头,朱代东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身为省会城市的常务副市长,他在市里举足轻重。像他这样的行为,或许在老百姓看来是亲民,可是在有些干部看来,却像作秀。长此以往,对朱代东的发展很不利。
“爸,我这是性格使然,恐怕这辈子是改不了了。”朱代东自嘲笑了笑,说。一口气,朱代东又连干了三杯。
“你现在的身份毕竟不一样了,市里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的一言一行?以后要注意影响。”严鹏飞叮嘱道。
“谢谢爸,以的我会注意的。”朱代东谦恭的说道。
看到严鹏飞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朱代东更是频频劝酒,他跟严鹏飞之间也无需说什么敬酒令,只要朱代东给倒满,严鹏飞就会喝掉。当然,基本上严鹏飞喝一杯,朱代东就要喝三杯。这样的速度,让甘士梅跟严蕊灵都很担忧,严鹏飞倒还无所谓,可是朱代东才刚刚三十出头,又处在一个极佳的位子上。正是干事业的大好时机,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如果因为喝酒而让身体出事,那就实在太可惜了。
饭后,朱代东端着两杯茶,陪着严鹏飞进了书房。他跟严鹏飞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聊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