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东完全就像是两个人,可是朱代东竟然还说,他跟大学时一样,完全不可理解。
“这样好不好,等会到家后,我向你详细的汇报这几年的工作情况,以使你能充分了解我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朱代东笑着说。
“我可不是你的领导,怎么能听你的汇报呢?”罗莎有些感动的说,不管怎么样,刚才朱代东的语气,跟学校时还是差不多的。
“可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习惯向你汇报了。”朱代东笑笑说。
“那时你只向我报告生活和学习上的事。”罗莎有些感触的说,想了一下,她才想起对朱代东的生活还不是很了解,问:“你现在结婚了吗?”
“结了,她叫严蕊灵,在楚都市委宣传部新闻科工作,原来曾经在中国教育报和古南日报工作过。”朱代东说。
“哦,你就是蕊灵的丈夫?”罗莎惊讶的说,她还真听说过朱代东,但当时她并不知道严蕊灵的丈夫就是朱代东,只知道严蕊灵嫁给了下面的一个年轻的县委书记。
“你认识蕊灵?对了,你进古南日报的时候,她应该也在报社当记者。”朱代东笑着说,这时来了趟的士,他马上伸手拦着,先拉开后面的车门,让罗莎和吴古文进去之后,他才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朱代东,我记得蕊灵的父亲在省政府工作吧?”罗莎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前排的朱代东,问。
“是的,莎姐,我现在的工作跟她父亲可没有什么关系哦。”朱代东听出了罗莎话中的潜台词,严蕊灵的父亲严鹏飞现在位居省政府副省长,原来也是交通厅长,位高权重,自己能坐当上干部二处的处长,可能就是沾了老婆的高。
朱代东此时已经住到省委组织部的宿舍,但是周末的时候,他一般都会回到父母这边,同时严蕊灵和儿子也会过来。
“在政府部门就是不一样。”罗莎走到这栋二层的单独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