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二处,也就是帮你看看家,以后等你康复了,还是要回二处工作的。”朱代东紧紧握着易堃登的手,诚挚的说。易堃登患的是肝癌,已经不可能治愈,现在对易堃登的治疗,也是尽人事听天命。
“请朱处长转告组织,我一定积极治病,争取早日回到工作岗位上来。”易堃登对朱代东来看望他很高兴,朱代东刚上任,就来看望了,说明自己在单位上还是有点威信嘛。同时他认为朱代东来看望他,一定也是代表组织,要不然怎么会又是礼品又是红包呢?
说实话,对于收受红包,特别是医院里的红包,纪委也是有不成文的规定,一般都不会太计较去查。毕竟是生了病嘛,补充一下营养,无可厚非。易堃登的岳父在去年也生病住过一次院,只住了一个星期,收到的红包直逼六位数。可是现在自己都快住两个星期了,除了组织上和原来的几个老下属之外,病房里经常是冷冷清清。这跟去年岳父住院的时候,完全就是相差悬殊。难道自己堂堂一个处长,还不如一个退休工人?
这也是导致易堃登意志消沉的原因,他冷眼旁观了这么多年,轮到自己的时候,却像蒙上了一层布,怎么看也看不明白。他岳父生病的时候,他还是组织部干部二处的处长,人家来看望他岳父是假,向他易处长示好才是真。可是这次他住院了,如果他处长的职务没有撤销,恐怕收到的礼品会多得病房都装不下。
“我等着易处长,到时你可得多给我传经送宝。”朱代东呵呵笑道。
“朱处长的基层工作经验丰富,实践出真知,到了组织部,更是如鱼得水,干部二处在你的领导下,一定能取得辉煌的成绩。”易堃登说起这些套话的时候,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像变了个人似的。
“个人的能力有限,要干出成绩,还是要靠同志们一起努力。”朱代东看了一眼蒋玲芳,说。
“蒋玲芳同志是一位优秀的组织干部,政治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