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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的事跟你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还想垂帘听政不成?”严鹏飞笑呵呵的说,朱代东的这一点,他一向都很欣赏。
朱代东跟女儿谈恋爱的时候,还只是狮子山乡的党委书记,而当时自己已经是交通厅的厅长,相比党委书记,算得上位高权重。但是朱代东以日后的工作中,特别是碰到他的职务面临着提升的时候,从来没有跟自己张过嘴。以至于在朱代东为了地方的交通发展,来厅里跑项目的时候,严鹏飞就会主动去照顾。
而且这次自己能从交通厅走到省政府,实现这一最为重要的跨越,好像跟朱代东还有一定的关系。自己在朱代东的人事问题上,并没有帮过什么忙,可是自己这个副省长,倒是托了朱代东的福。
每次朱代东来家里,除了跟自己分管的工作,他会顺带提了提外,其他的工作,如果自己不主动问,他是从来不会说的。这样有骨气的女婿,严鹏飞很满意。他有的时候跟钱飞虎说起朱代东的时候,也感到非常的自豪。
处在朱代东这样的位置上,在市里和省里都没有得罪什么人,这一点,他和钱飞虎都觉得很惊讶。后来还是严鹏飞首先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朱代东工作的地方,经济都是属于欠发达区域,芙蓉县到现在还是处于四处伸手的境地,谁也不会去惦记他。可是随着无名公司的强势崛起,还有芙蓉县的基础建设项目越来越多,利益问题也会日益显现出来,到时会不会无意中得罪什么人,就不得而知了。
“爸,这次代东出了这样的风头,不会有什么事吧?”严蕊灵有些担忧的问,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可都是古训,但这样的问题,她不好当面问朱代东,只能求助经验丰富的父亲。
“只要对别人不会产生威胁,就不会有事。我看除了沙常市的某些领导,心里可能会不痛快外,其他地方,不会出现针对他的事。”严鹏飞沉吟了一会,缓缓的说。女儿的思维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