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东来省厅跑项目的时候,就向陈波波打了招呼,当时朱代东开玩笑的时候,不能给领导增加负担,省长欠芙蓉县的人情,要早点讨回来,要不然省长总记挂着这件事,影响到工作,可就是芙蓉县的罪过了。
杜邦俊能让陈波波打来电话,只能说明一点,他对朱代东送的金装无名很满意,或者说金装无名对他的效果很好,好到超出了杜邦俊的预料、好到杜邦俊不是不欠朱代东一个人情、好到杜邦俊为了还这个人情,可以插手交通厅的具体工作。如果把这个人情转化为经济价值的话,至少值三千万以上。
怪不得下午朱代东接到陈波波的电话,说他的金装无名不是一般的贵,人家香港富豪开口十万一瓶,根本就对不起金装无名的价值嘛,难怪李广生会拒绝。金装无名至少值六百万,至少在这次芙蓉县的交通项目中,每一瓶金装无名转化成的经济的价值,已经超过了六百万。
“既然芙蓉县这么穷,你又要花几个亿来搞基础建设?这些钱如果用来投资办企业,会增加多少收益?”严鹏飞哼一句,对朱代东的回答很是满。
“基础建设也是为经济发展服务嘛,经济发展,就如建房子,基础越好,房子以后就建得越高越牢。”朱代东微笑着说。
“你这是还没学会走,就先要跑,有你摔跟头的时候!”严鹏飞严厉的话。
“哪你这样说自己女婿的?”甘士梅不乐意了,朱代东除了陪女儿的时间少了些外,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令她很满意,而且严蕊灵住在芙蓉县的时候,朱代东不管多晚,都会回来睡觉,只要有可能,就会争取回来吃饭,作为一个县的一把手,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
“怎么我成众矢之的?”严鹏飞一瞪眼,不高兴的说。
“爸,你不是众矢之的,而是众怒难犯。”严蕊灵笑嘻嘻的说。
朱代东赶紧埋头吃饭,他可不想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