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融化成一池春水。
她握着拳头,捶打着他的胸口,哽咽道:“你怎么能这样?谁要你死皮赖脸地在下面守着的?谁要你守着我了?”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心中是对于他的无奈,还有对于过去那件事的一丝介怀和委屈。
裴傲阳紧紧抱住她,锁了车门,一把抱起她,“老婆,别哭,邻居们都睡觉了,会被人听到的,人家会以是色狼欺负你呢!”
毕竟是在小区里,晚上一哭,都听得到,可她还是认不出抽噎着,搂着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脖颈处,滚烫的泪水湿了他的肌肤,烫得他心疼不已。
“好了,是我的错!乖,别哭了!我们上楼。”他轻声诱哄着怀中心爱的女人,横抱起她,直奔楼道,然后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