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阑忽然摇了摇头。
景泰蓝扒着她大腿问:“麻麻你在鄙视她吗?”
“谈不上。”太史阑唇角一抹淡淡笑意,“只是觉得,这世上,最合适的永远只有一对,别人再优秀,不是你的茶就不是你的茶。”
她端起茶,慢慢喝了一口,觉得心情很愉悦。
景泰蓝摇摇大脑袋,觉得这个回答太深奥,还是玩自己的吧。
台上容楚忽然心有灵犀地看过来,看见太史阑唇角的笑意,也微微一笑,端茶喝了一口。
喝完茶,等丽京总营的人骂完,他才施施然道:“慕姑娘不妨看下自己的袖子。”
慕丹佩一怔,低头一翻自己袖子,脸色一变。
她今天穿的是带点番人风格的女式便袍,既有女子的妩媚也有短袍的利落,袖子是灯笼状,现在垂下的灯笼袖子上,有一个清晰的对穿而过的洞。
她霍然抬头,惊讶地看着容楚。
她自己都没发现,隔那么远的容楚,怎么瞧清楚的?
容楚轻轻将茶杯一搁,“慕姑娘,你现在觉得呢?”
慕丹佩默然半晌,吸一口气,道:“我先前虽然射中陈池池,但那不是我该出手的时候,是我自己内力还没练到家,气机泄露误伤敌手。现在,我袖子上这个洞眼,说明我已经被射中。所以,我不再坚持我胜,胜负,请国公裁决。”
“慕姑娘光明磊落。”容楚赞,“陈池池伤,但起因是你功力不足;你被射中,却也不是陈池池本身射暗器的能力所致。双方各有不足之处。这样吧,平局,如何?”
慕丹佩点头,“国公公正。”
她这么说,别人也没话好说,无论陈池池那个暗器发射得多荒唐,慕丹佩被射中是事实。丽京总营的人悻悻地坐下去。
二五营的人却开始紧张。开场两局,一负一平,相当不利。
下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