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不过他让文四去说,忽然泻肚子,让他们等着。
一堆人满脸不信地在等国公爷“泻完肚子”,国公爷舒舒服服靠床头看太史阑。
她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皱着,容楚有点不高兴地想,每次隔了一段日子见她,多半都是皱着眉的,她就不能见他欢喜一次?
回头再想想,这也不能怪她,每次见她,她都在苦大仇深状态,不是忙着杀人就是忙着被杀。
真是天煞星下凡。
容楚微微叹息,第七次把她嫌热伸出来的胳膊给塞回去。
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打个笼子,把她给关住,那样她就不能再折腾,她那性子,只要放飞在外面,必然波澜迭起,磨折重重,绝无一刻安宁,过个城门还能过出一场生死围攻,这样的日子,时间久了谁吃得消?
然而他知道不能。
命定展翅翱翔的鹰,收束它的翅膀,只会令它怏怏而亡。
有一种灵魂,只遵从大地和命运的召唤。
好在总算到了云合城,而且和东堂的天授者进行的天授大比,是最秘密也排在最后的,其间先是排位赛,再是和东堂的普通赛事,太史阑可以不必出战,还有十来天的时间可以休养,容楚甚至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滥用职权修改比赛章程,把过程拖得更久一点。
门外有人敲门,却没有进来,容楚开门,就看见一盆热水放在阶下,却没有人影。
容楚摸摸鼻子,心想本国公看起来这么急色?以至于苏亚都想要成全我?
他叫人打热水,可没打算自己给太史阑擦身,已经做好了避出去的准备,可是现在四面瞧瞧,周围没有任何可以使唤的女性生物。
这也是二五营学生表达对国公感激的方式——哪,我们把老大卖给你啦。
太史阑若是清醒,估计得跳起来一人一脚……
容楚心情却不错,觉得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