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顶多觉得体位和姿势不那么尽如人意罢了,还有环境不够美好,这好歹是她的初吻,初吻哎!
对面容楚笑容摇曳,太史阑对他呲了呲牙,微微抬了抬腿,拍拍。
言下之意等着我铁腿伺候。
容楚笑得毫不在意,附耳在她耳边道:“好像圣甲虫给你先淘洗了腿部经脉?好事,女子好腿,男人魂飞,便是给你绞一绞,我也是乐意的。”
太史阑懒得和这精虫上脑的流氓说话。
容楚也不再玩笑,虽说机会难得,偷香窃玉的事儿却不能不顾时间地点,为了占便宜丢了命的蠢事还是不做的。
“你起来。”太史阑忽然伸手去拉他。
“怎么?”容楚一愣。
“上去。”太史阑示意他爬上旁边栏杆,“别在水里泡着,你腰不行,要是站不住,我给你撑着。”
容楚忽然回过头来,定定地瞧着她。
“怎么了?”太史阑抹了一把脸,“我现在更美了?”
容楚“噗”地一笑,觉得他看中的这女人真是妙人啊妙人,正常女人这时候不是该赶紧摸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是不是有脏?”
“我是说……”他慢悠悠地道,“你终于知道关心我了。”
“嗯,语气很怨妇。”太史阑道,“不妨多来几次。”
容楚不理她,眯着眼睛,满脸回忆的神情,“我记得上一次你对我说‘你起来’三个字,还是在二五营的时候,你把我从你屋子的床上赶下去,连躺都不让我躺。”
太史阑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记仇呢,这点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不过换个角度想,这家伙难道把和她相遇以来的大小事都记得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节奏?
“不容易啊……水里来火里去的……”容楚还在自怨自怜地叹息。
太史阑很想把这个很多时候霸气狡猾偶尔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