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肌肤光润,不算绝世美貌,却气质峭拔,明眸细长而唇线极薄,吐字眼一个一个,每个字都能咯死人。
多少人在她眼神中口齿间死去活来,被磨了一遍遍之后再也难忘。
她近日可好?
他微微出神,不知自己的略带沉湎的神情,看在父母眼底,代表着另外一种意味。
老国公夫妇交换一下眼神,各自惊异——这个从来笑着蔑视女人的儿子,当真动心了?
“你若喜欢,哪日带来见见?若是人家不乐意,娘寻个由头,上门去看看也可以。”国公夫人神情殷切,恨不得立即就见到那位“温文娴雅,乖顺懂事”的淑女。
容楚想了想,笑了。
他托着腮,懒懒道:“不必了。有缘,自会相见。”
这算是承认有心仪的人了,老国公夫人惊喜的还要问,被容恒给拉住。
“容楚,为父提醒你。”容恒肃然道,“我容家世代豪贵,家风清正南齐第一,无需趋炎附势,所谓门当户对倒不必理会,但唯因如此,妇德妇容犹为重要。非身家清白,德容言工俱佳的女子,不配为我晋国公府女主人。将来她若不合我们的意,可容不得你放肆。”
“您会对她非常惊为天人的。”容楚微笑,点头加重语气,“非常。”
真的,绝对惊。
“信你一次。”容恒瞟他一眼,扶着夫人走了,一边走一边道,“哦对了,听说前厅有个宫中女官要见你,我传话让她等着。”又对管家吩咐道,“看好二门和马厩和轿室,所有马匹都不许放出厩,所有车轿不许随意动用,所有在家护卫,不得我命令不得出门……”
容楚挑挑眉——老爷子,管住马管住轿管住车,可您忘记我还有腿呀……
他扶着腰,微笑送走国公夫妇,人刚出视线,立马站直,一指来钱,道:“好了?”
“好了。”来钱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