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他,一言不发,转身下车。
走好远了还听见孙逾讥笑,“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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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阑要上别的车,没人肯让她坐,她便坐到后面牛车去,悠闲地倚在车身上。
远处闻敬看着孙逾钻进了容楚的马车,眉头皱了皱。
车子不多,大多人骑马,行了不久,到了一处林子,车夫说要休息一下,把马车赶入了荫凉处。
三辆车,两辆在外,一辆在内,在内的那辆,正好是容楚那辆,众人都聚集在水边饮马休息,看不到里面那辆马车的动静。
太史阑下了车,站在一株树后,容楚和孙逾都没下车。
过了一会儿。
忽然一声炸响,容楚的那辆马车车身一倾,拉车的马受惊,便要扬蹄而起。
一道人影飞快从车中窜了出来,坐到车夫的位置,抓起缰绳死命一勒,骏马长嘶,浑身肌肉块块突起,前蹄数次空踢之后,终于没能前进一步。
众人被惊动,都赶了过来,满身大汗的孙逾扔掉缰绳,瘫坐在座位上,刚才那一勒也耗尽他的力气,现在两臂酸软抬都抬不起。
随即孙逾一转头,看了看四周,分辨了一下哪些人是从水边奔过来的,哪些人就在附近。
他阴鸷的眼神沉沉扫射众人一圈,才跳下车,众人询问纷纷,他随意摆摆手,“没事,没事,刚才那马踏到了一处荆棘,受了惊。”
太史阑等人都走开,低头绕到车后,发现一处轮彀有松动,她用木棍将榫子紧了紧,再抬头看看树梢,碎金的阳光洒下来,淡绿的枝叶在不住晃动。
孙逾受了惊,觉得和史娘子在一起有危险,当即走开,太史阑爬上车,挪回正位,容楚笑吟吟靠在软垫上,吃青梅。
“你干的?”太史阑看看他。
容楚笑而不答。
太史阑可不认为现在闻敬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