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把住她的脚踝,玉色的指尖搁在她光润的淡蜜色肌肤上,轻轻。
她忽然有些恍惚。
自小到大,未曾与人如此亲密,未曾有人待她如此体贴至亲密,幼时的记忆早已模糊,但仿佛记得,便是妈妈,迫于生计,也少有对她温柔时刻。
拥抱、落于额角的轻吻、肢体的接触与抚摸……陌生像遥远的银河。
她生来坚硬的骨骼,触不着温软的胸膛。
短发被风吹乱,挡住一霎迷茫眼神。
不知为何,心中忽有警兆,她侧身一看,远远视线里,景泰蓝吃糖的那棵树下,小小人儿已经不见人影。
她一惊,下意识要站起,脚一收,李扶舟立即惊觉,侧头一看也微微变色。
随即听见有人在他们身后,悠悠道:“两位真是好兴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