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光,嘶声力竭,全然没有形象可言。
夜非白冷笑了一声:“母后纵然要救六弟,也不能胡‘乱’猜测。”
皇后抓住夜非白的衣袖,又恨又怒,还有浓浓的哀求:“他是你的亲弟弟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他?非白,算母后求你,你去向你父皇解释好不好,告诉他,这些事情都是你设计的,都是你的错,和非墨没有关系。”
“儿臣听不懂母后说什么。”夜非白看着皇后,漆黑的眼底‘露’出复杂的神‘色’,‘混’合着失望、嘲‘弄’、悲哀,他轻轻拂开皇后的手,笑容极淡:“与云嫔luanlun的是六弟,不是儿臣。”
皇后的双手用力地收紧,手臂上出现淡蓝‘色’的青筋。
“非白,算母后求你。你答应母后好不好……”皇后的眼眶中渗出泪光,那样可怜,“他是我的一切啊,你怎么忍心毁了他。”
皇后从未这样哀求过他,甚至她从未这样和颜悦‘色’地与他说过话。
夜非白顿了顿,仿若漫不经心地开口:“倘若被圈禁的是儿臣,母后现在可会伤心会难过?还是在母后的眼中,只有非墨才是您的儿子?”
皇后似乎没有听到,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她只是哭,晶莹的眼泪哀伤地顺着她的面颊滑落。
夜非白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他明知道答案,只是不甘心地问一句罢了。
从小皇后的眼中就没有他,常常用一种冷淡的、厌恶的眼神望着他,她没有给他带过半丝的关爱和一句鼓励的话。
她郁郁寡欢,总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唯有六弟出世之后她的脸上才终于有了笑容。
夜非白往后倒了一步,朝皇后行了一礼:“母后保重身子,儿臣告退。”
夜非白绷紧脸,转身就要离开,身后有什么东西被她拂在地上,发出砰地响声。
皇后用绝望冲着他的背影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