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做也不一定就不保证不出事。”
刘守贵这样做,他有他的道理,他看不上某一个人的时候,那真是就没有办法,死活的就是看不上。
我们都没有走,睡在这儿了。
早晨四点多,院长就打电话来。
“出事了,你们马上过来,我求你们了,你们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刘守贵穿上衣服,上车,到剧院门口,不少人都在,孩子半夜的时候都出来了,回家了,不过,抬棺材的四个人不见了,棺材摆在剧院的门口。
那大棺是纪一盒做出来的,算不上是漂亮,但是也是少见的一种手法做出来的。
刘守贵坐在车里说。
“棺材你们两个不能动,不能靠近,至少要有十米,我就不下去了。”
我和小喆下车,院长说。
“四个抬棺材的人不见了,怎么回事?”
“你们说能办,最后办成这样了。”
小喆有点火了。
“我们也是没有想到。”
小喆进了剧院,我们两个坐在最后一排。
“人就在这里面,大棺而行,而且有错,棺头从里抬,那是抬倒棺,他们不懂,这也怪不了他们。”
“是呀,倒棺是不能抬的,这四个人也是麻烦了。”
四个抬棺材的人出现了,坐在我们前面,看着台上,那台上什么都没有。但是,我知道,那是我们看不到,他们能看到,那是鬼幻。
“如果不管这四个人,三天就死了,现在的办法就是,我过去,系黑绳,然后引导他们出来,再抬棺,在风水台那边有一块地儿,不错,如果葬了,这个老尸服了,就没事,如果不服,我想,还要抬回来,葬在这个地方,那就是没办法了,如果葬在这个地方,这个剧院就不能用了。”
小喆说完,站起来,我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