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正的女儿,她知道鬼香的存在,大概早就有防着的办法了,这个勾术看来我是没办法了。”
我感觉到,勾术并不是完全是阴数,何大拿也是这样说,那么就难破了。
在东北这块地方,各种族类生存着,除了女真,满、朝鲜、蒙古、回、达斡尔、锡伯、赫哲、鄂伦春、鄂温克……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族类,他们都非常的诡异,能生存下来,并不被汉化,不生活在这个都市里,不和外界打交往,那就是有强大的生存技能,关于这些,何大拿也跟我过几次,但是很难找到他们。
我觉得这勾术也许跟着其它的事情有关系。
破勾术没成,到是让我有点上火。
回家,寒雪在家里,她依然是不高兴,我父亲在书房看书。
晚上我和寒雪说了。
“我一定要办这件事,也许会出问题,我想,你应该离开我。”
“不会的,我跟你是这命里定的。”
“那你就不用不高兴,没有什么意义。”
我说完起身到客厅坐着,喝酒。
我听到寒雪的哭声就烦了,起来出去,坐在河边,这个勾术难破,怎么办?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其它的办法没有。
我上班,进炼化间,寒雪自己干着活儿,不说话。
“我想你应该离开炼化间了,学学化妆什么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每天跟你太近了,我感觉不到你了。”
我去找场长,场长同意了。
寒雪去化妆室后,就给你配来一个炼化师,在火葬场也干了六七年了。
我们之间很少说话,基本上不太交流。
那天是十三号,鬼日子,我们的班儿,我递给搭档一根烟,抽着,一般是抽完之后去停尸间去运尸体。
搭档抽到一半的时候就去了停尸间,这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