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我休息,让主任安排工作。
我带着刘阳去骨灰塔楼,刘守贵在看书,他也许没事的时候做的事情就是看书,他看的书有点乱,什么书都看。
那天我把其中的一本日记给刘守贵看,他看了半天摇头。
“不知道,这个日记上的字迹我不认识,但是,看这种情况,一定是一个老人,对火葬场的一切了如指掌。”
我也知道,肯定是火葬场的一个老人, 可是最奇怪的就是,这日记扔在了仓库,那是什么意思呢?
那天我并没有得到什么结果,几天后,我去毛晓丽那儿,她看完了,把日记扔在一边,有点不屑一顾的样子,喝了口茶水说。
“人早死了。”
我一愣。
“谁?”
“你知道也没用,不过就是一个骨灰室的女人,你知道日记就行了。”
毛晓丽回避问题总是这么和简单,她越是简单的回答,说明这就有事,她总是这样,我没有再问下去。
“场长当得舒服吧?不过也是挺牛的,一下成为了场长,有点意料之外。”
“我也是,不过我还是喜欢化妆,或者是炼化,感觉那才是真正的事情。”
“行了,还是场长的感觉好。”
我没有觉得好,也许我没有感觉到,或者说是毛晓丽的话有刺儿,这个女人就这样,话里总是有刺,有话出来。
我本想问问这事,没问题出来,看来毛晓丽对我已经不高兴了,最后一次的割皮,一直没有机会,这也是正常。
毛晓丽对于这件事是相当的不满,但是,上次并不是我的原因,那个尸体怎么就会变成那样子,怎么就会错了,我也完全的不知道。
李小欢到底又出事了,我很生气。
那天李小欢说能单独操作了,我也想试试她,我也很卖力气的教,她也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