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感觉我开始有点变态了,仇恨让我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
“这事不用你管。”
我一下想到了云正师傅,那真的是离尸,不是被人偷走的,我的汗下来了,云白似乎知道什么。
“你知道我师傅的下落?”
“对不起,你想想,我是他女儿,他对谁好,你也要好清楚,不管怎么样,我们有血源的关系。”
我无话可说了,那天关于云白提出来的条件,我也犹豫了,小喆,我的儿子就在回到我身边,我高兴,我父亲也会高兴的,这绝对是一件好事,可是让我放了那个男人,我似乎就是做不到。
我去父亲那儿,跟父亲喝酒,提到了这事儿。
“其实,你放下最好,就像一个皮筋一样,你拉着,她松开了,打得疼的是你,如果你先松开呢,那就不一样了,当然,我想把小喆接过来我养着,并不影响你和池清,你也可以和池清结婚,有一个手续。”
这样对我是好处很多,但是我就是恨在心,想除掉,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回家,喝多了,池清给我泡上茶,我没喝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我休息,我想着这件事,那么我需要怎么做?
我去何大拿那儿,我喜欢那儿。
我把事情说了,何大拿说。
“没错,你父亲说得对,放过这个男人,其实就是放过了你自己。”
不在事中的人,都会说,真的在事中的人,你想去做,真的很难,面对着我放手就是幸福的事情,我竟然在犹豫着,看来这个仇恨确实是已经扎根了。
我在何大拿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上班,毛刚来找我,问我师傅尸体的事情,我说这事不要再提了,我们都在找着。
毛刚也是上火,上来就被摆了一道,让他也不舒服。
而且,丢的尸体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