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小喆还要用钱,生活费我拿出工资的一半,每个月我会送来的。”
其实,我的心也挺酸的,对于云白的做法,我确实是不理解,有恨,但是也有爱的成分。
我和池清办了婚礼,就三桌,这也算是给池清一个名分了,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父亲搬回老房子去住了,那是在他单位旁边的一栋老楼,很破旧了,房间也只有三十多平,我不让他去,他非得去,说自己过得自由,我让他找一个老伴,他摇头,说一切都习惯了,这样很好,等你和池清有了孩子,给看孩子,这小喆也没看上两天,人家也不让看,想接一次回来,都得商量很久。
父亲叹了口气,云白不让接孩子就是因为我身上有死人味,她还说越来越重了,离我一百米,不用看,就知道是我,闻到了我身上的味。
按理说,师傅死了,尸体丢了,我不应该这样,可是何大拿说,必须你这样,一日为师,便是终生为父,师傅是烧死人的,必须在二十天内结婚,否则就血光立出。
师傅的尸体已经丢了二十四天了,依然没有消息,场子里也给师母补偿了,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师母执意的要弄一个空坟,我不同意,她说回来之后,再放到里,我问何大拿,他说没大事。
我和池清结婚, 就找毛刚,让他她池清调到其它的部门,不然感觉怪怪的,有点像父妻店一样,烧死人的。
毛刚也理解,让池清去了化妆室,跟着学化妆,是杭眉师傅带着池清,这个杭眉师傅是老师傅,人很低调,我跟她只说过一次话,还是有事,其它的时间,她总是低着头,上班下班,从来不去其它的办公室,或者是其它的地方,都说杭师傅挺怪的,一天也不说一句话。
我这边就配过来一个曾经干这炼化工的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师傅,原本就弹性了,回家了,这回招回来了。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