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何大拿,说了事情,他说。
“那是驱尸,尸体被人动了手脚,果然是玩得高明,警察当然不会知道。”
“那就是背后有人,或者说,场长本身就会驱尸。”
“不可能,驱尸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钱师傅,不过人在美国,五年前就随着儿子去了美国定居了,没有再回来。”
“那尸体动手了,就是驱尸吗?”
“对,真是奇怪了。”
何大拿也觉得奇怪,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最直接的人就是场长,可是场长似乎只懂得诗和管理,这方面的事情也不懂,他基本上很少到下面去,什么炼化间,化妆间,骨灰室的。
这么一分析,就是说后面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钱师傅,没有其它的人,我是这么想的,钱师傅这个人在展示墙上有他的照片,我看到过,一个小眼睛的人,眼睛几乎就是一条缝隙了,看着有点阴险。
何大拿说。
“四年前的事情了,真的很麻烦,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钱师傅就是在四年前回来过。”
我不知道,关于钱师傅没有听到谁提起过。
这件事何大拿让我等几天,不管怎么样,这事我要弄明白,如果不弄明白,葛竹会给我带来麻烦的,这样的事情真是太奇怪了。
早晨,我进炼化间,成河还没有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些日子,他总是提前来,把办公室收拾出来,茶水泡上。
我推尸体进来,送进炉子里,看了一眼门外,有一个人往这儿走过来,那儿写着家属禁止入内,那个人不是场子里的,走得缓慢,似乎有些犹豫。
我从半开着的门看着,那个人慢慢的过来了,站住了,他看到了门里的我,他半天说。
“是柯师傅吧?”
我点头。
“我找您有事,我会火葬场门口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