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丽是怎么做到的,让脸画儿哭,笑,甚至可以也声,这是让我怎么也想不出来的事情。
我无聊的看着电视,快半夜了,我要去睡的时候,那脸画儿竟然在掉皮,脸上的皮,一点一点的碎掉了,往下掉,龟裂状,我愣愣的看着,最后掉完了,画上什么都没有了,只是一张白纸。
我慢慢的靠过去,捏起那掉下来的东西,竟然是人的皮,确实是,真的是,但是都粉了,一捏就碎掉了。
我收拾完,扔到马桶里冲掉了,那空画儿我没有去动,我不知道还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我想,也许就此摆脱掉了,如果这样,我完全可以不和毛晓丽谈什么条件了。
这一夜,我睡得不安,醒了多少次,听没有什么声音接着睡。
休息的日子我也不愿意在家里呆着,家里给我的就是冷,我去看姥姥,母亲告诉我,没事别往这儿跑,我闻到那味受不了,我心酸酸的。
我离开姥姥家,就去找地方喝酒,这段时间我喜欢喝酒,醉了,就把一切都忘记了。
我刚喝上,一个同学给我打电话,我挺奇怪的,还有不知道我是烧死人的吗?竟然还是一个女同学,她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了,她说一会儿过来。
女同学过来了,这个女同学在上学的时候,我们的关系还算是行。
她进来坐下,又点了两个菜,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现在的女人就是猛。
“我敬你一杯。”
我有点傻,这都是什么招术,这个女同学一下就干了,我可干不了。
“慢点喝,会醉的。”
“柯左,我们同桌过,我也喜欢过你,只是毕业了,分开了……”
酒话,绝对的酒话,我上学的时候基本上不说话,因为我有一个烧死人的父亲,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我心里上有压力,性格就是那样,每天都喜欢一个人在下课后,到操场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