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总是这样说。
“那我娶了,你也娶?你不是跟胡同的赵姨挺好的吗?”
“别瞎说。”
其实,这事我知道,胡同的赵姨,丈夫车祸死了多少年了,父亲跟她关系一直不错,就是她有两个儿子,6岁,10岁,跟两个小混蛋一样,天天的打架。
我坐在炉子前,白洁把火点上。
“你别在这儿干了,去当化妆师也行。”
“不。”
如果我和白洁结婚了,我感觉像夫妻店一样,想想我自己都笑了。
“师傅,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我拿着钎子,场长进来了。
“柯左,出来一下。”
我把钎子给了白洁,出去。
“柯左,有些事情别太叫真儿了。”
“我要清白,清白我把它看得比命重要。”
场长愣了一下,半天才说。
“你太轴了,跟车轴一样。”
场长走了,我看着场长,摇了摇头。
我回去,白洁竟然抱着尸体往炉子放,我当时就傻了,看着白洁,一直到她放进去后,她看着我笑着说。
“师傅,你看我行不?以后你就不用自己运尸体了。”
“行个屁?”
白洁当时就傻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你坐一边看着。”
我不知道白洁抱尸体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我师傅可是说了,那是绝对不可以的,但是已经抱了,会怎么样?我得去找云正师傅问个明白了。
白洁一直紧张。
“没事,你别紧张。”
下班后,我去云正师傅家,他看我又来了。
“那事我正在调查。”
“不是那事了,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