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少,我来了这段时间,也听到一些说法,但是我从来没有说什么。
云正师傅在楼上弄了一个棺材,装上小孩子的尸骨,这让我觉得太毛,还有就是云正师傅捡骨,他说一个骨头一个味,就跟人儿样的体味,有着不同,他能分出来,我完全就不可能,他说,在捡死者尸骨的时候,他能闻到,我完全就闻不到,我百思不得其解,也让我对云正师傅有一种畏惧。
火化室,白洁做着自己的事情,她没有再问运尸体的事情。
对于火化室里面的情况,我一直是不愿意提起来的,其实,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有些事情是尊重死者,或者说出来,会有一种让人极度不舒服的感觉。
白洁拿着钎子,突然就叫了一声,我跳起来,过去,从小窗口往里看,人坐起来了,抽筋的状态,白洁脸都吓白了,这很正常的现象,今天我送进去,忘记把腿绑住了。
我拿过钎子,推倒。
白洁的汗下来了。
“这是正常现象,一点事儿也没有。”
我说了原因,白洁才缓过来。
“好了,剩下的我做,你回办公室。”
白洁出去,我坐在一边抽烟,一直到中午结束。
我出来,场长就过来了。
“柯左,后天我有一个朋友,在一号柜子里。”
我点头,第一炉,清炉,其实,每天都要做这样的事情,实际上没有什么不同,只能说在某些方面细心一点罢了。
我回办公室,白洁脸色还是不太好。
“没事,没事。”
“我害怕。”
我搂住了白洁。
那天,吃饭,我跟白洁说,让她去办公室,云正师傅可以,场长是给云正师傅七分面子的。
白洁摇头。
我不知道白洁为什么不去,我也没有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