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性来说,我认为是不对的。”
他顿了一顿,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的时候,才缓缓地道:“众位都知道,在博俊王遭遇血衣教人遇害之时,父皇就已经做出了最快的反应,及时的处理了使臣的情绪和反应,并且为表示重视,派出了我大雍亲王的世子一路护送,并代表父皇与落日国商谈,儿臣相信父皇一定是做好了充足的把握,而落日国与西戎之间有天险隔开,物资方面只能依赖我大雍,他定然不会轻易冒险。而且瑾王世子的才能众位有目共睹,有他出行,成败定在把握之中。
所以战争一事只是存在着极小部分的可能,而凌安县的灾情已经存在,大雍的每一个百姓都称父皇是明君圣主,在父皇的治理下安居乐业,即便是偶有灾难,也没有发生过类似其他国家的动乱和起义,这是父皇的仁心所治,若是弃百姓而不顾,那么伤的不仅仅是父皇的名声,还有我大雍的百年根基。”
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落到人耳中的时候,便有一种沉稳的力量,加上句句都直指重心,又不着痕迹的褒扬了明帝,所以一时之间,朝臣也没有能反驳。
明帝坐在龙椅上听着两人的对话,其实从看到奏折起,他早就有了想法,这一个又一个的灾祸出来,身为帝王他也有压力,银子不是张口就有,全靠国库收入,可若是加重百姓的税赋,他们本就没有钱了,再如此,只怕会引起民心反感。
他朝着五皇子道:“朕觉得你的想法是不错,但是落日国之事必然要防,国事变化瞬息万变,不可忽略。户部在保全军资的时候,能拨给五皇子多少?”
遭遇了病重一事后的安尚书在明帝的眼中似乎就不单单再和其他尚书一般了,对他也格外看重一些,朝臣里都议论安尚书是因祸得福,本来要被人逼死的,谁知道病好了,也得到了明帝的赏识。
此时安尚书听到明帝的呼声后,也站了出来,回道:“陛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