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说的丑事是?”谢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可是不太明朗。
“汶老太爷给爹开药的事,家中并无其他人知道,白姨娘也不知道,那么族长也不知道,他们所知道的就是,爹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而娘,你却生下了两个儿子,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如同一个炸弹炸在了谢氏的耳中,她紧紧的抓住帕子,“他们会以为,会以为墨哥儿和轩哥儿,是我不守妇德而来的。”
云卿在一旁,默默的点点头,正如谢氏所说,族长他们之所以敢如此笃定,就是因为当初下药的人就是他们,只有下药的人,才敢说出那样的话,才敢笃定,这个丑事一定能让沈家再也没有理由拒绝族人对沈家家业的插手。
当初得知唐表哥和沈平是好友之后,云卿就隐约有了怀疑,可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她也没办法直接说出来,而沈茂突发的这件事,让背后这个人,完全展露了出来。
谢氏想到沈茂还生死未卜,这些族人逼上门来,竟然还要说她不守妇德,一旦将这件事掀开了来,不仅是墨哥儿,轩哥儿会变成人人唾弃的野种,就连谢氏也会要拉着去浸猪笼,这样一来,整个沈府就只会剩下一个躺在床上的老夫人,和年方十四的少女,到时候沈府是怎样,还不是任族人怎么说。
两行泪水就这样流了下来,谢氏满脸泪水,泣不成声。
李嬷嬷就要沉稳了些,她毕竟年纪大,见识多,想了想后,“那要是如此,他们会要如何证明呢?总不能就凭着他们开口来断定墨哥儿,轩哥儿不是老爷的种!”
云卿拿着手帕给谢氏擦泪水,望着李嬷嬷道:“他们证明的方法,无非就是,找出当初给爹看诊的大夫来,在众人面前说出诊断的结果,这个虽然有效,但是效果有限,毕竟大夫说的话,不等于就是圣旨,而且给爹看诊的汶老太爷上周已经去了京城,这一点我们也无法证明。另外就是,要求墨哥儿和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