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戴黑框眼镜的男子,约莫三十几岁,胸牌上写着“主治医师张文昊”的字样。
苏晓佳将准备好的病历本、预约单递过去,张医师看过之后,让开门口,示意她进屋。
江逸晨跟了上去。却被阻拦,理由是里面地方小,只能患者入内。
“我是她哥哥,刚才外地回来,想多了解一些我妹妹的治疗情况。通融一下吧。”江逸晨请求道。
张医师皱了皱眉头,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最终还是勉强同意了,但要求他只能待在旁边,不要随意走动、喧哗,以致干扰治疗工作。
江逸晨连忙答应。随后走进针灸室。
房间不算大,地砖白墙,装修依然很普通。只是天花板的阴角处镶了一圈木装饰线。窗户为木花格窗,这两项简单的元素给室内增添了几分中式的味道。
屋里摆放了三张治疗床、几把木椅,还有若干活动屏风。几名患者或卧或坐,正在接受治疗。
苏晓佳根据指示,坐到了靠窗的一把扶手椅上。也许是因为已经来过多次,脸上看不出一丝紧张的表情。
那位张医师从柜中取出一个外面贴着标签的针灸包,核对了一下名字,然后打开,将里面数支长长的银针取出。挨个用酒精棉消毒。
看样子是专人专用的,以避免因消毒不到位而引发交叉感染。还算比较正规。江逸晨心中暗想。
片刻,张医师又用镊子夹起酒精棉团在苏晓佳的的耳后、脖颈等处擦拭一番。紧接着用右手拇指食指拈起银针,分不同部位依次刺入,并捏住针柄,进行抽提和捻转。手法瞧上去甚为熟练。
过了一会儿,他停止动作,告诉苏晓佳,需留针半个小时,让她静坐即可。随后便离开照顾其他病人去了。
江逸晨好奇地打量着那七、八根驻留在皮肤上,纤细挺直的银针,刺入皮肉,却没有丝毫的血迹,真是很奇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