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了。”喜子只得转身向门外走,一边还不满地嘟囔道。
“嗨,不就是鸟保姆呗,当了就当了。快走吧,我先去拿绳子。”
石锁儿倒是坦然得多,还在喜子的背上拍了一下,催促他利索点儿。
不知是察觉出了什么,还是折腾了累了,笼子中的两只喜鹊消停了一些,半眯缝着眼睛打起盹儿来。但依旧滴水不沾,连苏晓佳亲手喂食也不予理睬。
时间大约过去半个多小时,就在苏晓佳焦急地deng dai 中,喜子二人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只未上漆的方形木盒子。
果不其然,猜测成了事实。只见那木盒子中央的碎布上,趴着五只雏鸟,个头儿已经相对不小,但毛还未长全,一个个仰头伸直了脖子,张开那与身材不甚协调的大嘴唧唧唧唧叫唤个不停。
“这两口子还真能干,整个窝子弄得那么老高,里面还深,俺们费老劲儿了。”喜子一边往库房里走一边抱怨道。他的衣服上有好几道明显的擦痕,看来这趟活儿还真不轻松。
石锁儿的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显然这种爬树上房的活儿并不适合体重较大的人来干,喜子同学责无旁贷,合理分工嘛。
来顺儿没有理会他的唧唧歪歪,连忙上前几步,接过那只方木盒子。
说来也怪,这云沙岛上的鸟类繁衍周期似乎与陆地的同类们有些不同,记得以前在老家,这个时节的雏鸟早就羽翼丰满,离巢出窝了。
不过现在显然并不是探究这种飞禽类研究课题的时候,他直接将木盒子端到笼子跟前搁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