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了他的底子,说在刚才的蹲守过程中。喜子差点儿就忍耐不住了。还是zi强行将他按住,这才没坏了大事。
“那又咋地,还不是因为你那罩子做得太糙,连鸟儿都不喜欢。”喜子反唇相讥。
其他人这会儿可无心听他俩的嘴仗。目光全都聚焦到了竹笼中的新囚徒身上。
两只花喜鹊。个头儿都不小。黑白分明,背羽呈现出蓝绿色的光泽,长长的尾巴翘起。瞧着倒是挺漂亮的。
此时,身陷囹圄的两个家伙再也不像平时那么悠哉或嚣张了,它俩惊恐地喳喳喳鸣叫着,扑打着翅膀窜上蹿下,在笼子里面一个劲儿地乱折腾。
“这么不消停啊?”江逸晨见状,不由蹙起眉头。
他以前见过的鸟类,野生的整日在天空飞翔、树枝间嬉戏,自由自在;而家养的笼中鸟虽然没有自由,但安全保障、饮食无忧,风雨无虑,懒洋洋的日子也能凑合过。
像当前这样的状况还真是头一次见。
苏晓佳偏着头在笼子前仔细观瞧,脸上满是忧色,有心想安抚一下,却又不知如何着手。
“呵呵,咱们这么多人围观,它俩害臊嘛。”喜子按zi的理解解释道。
“晨子哥,mei shi 儿。喜鹊的气性不大,可以养家的。刚关进来的都这样儿,等闹腾累了就老实了,到时候该吃吃,该喝喝,啥毛病都没了。我见过有些人从小养熟了,搁在肩膀上带出去溜达都不会逃。”来顺儿在一旁补充。
江逸晨点点头,觉得有些道理。于是又看了一会儿,交代喜子注意喂食喂水,不要虐待它们,随后便带着苏晓佳离开了库房。
谁知qing kuang却没有大伙儿想得那么简单,时至下午,已经被关了几个小时的喜鹊夫妇仍然没有安定下来。
它们焦躁不安,不吃不喝,在宽敞的笼子中继续闹腾,用利爪和喙拼命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