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量都在上千件,这在当前高压管制的大背景下已经非常难得了。
二人被各种精美华丽的图片搞得眼花缭乱,最后选了个价格适中、成交量最大的铺子,购买了两口单价为八百多元的花纹钢锻打赤壁汉剑。
收到货后,很是新鲜了几天,这可比小时候自制的木刀木剑强太多了。俩人没事儿的时候就拿在手中把玩几下,甚至不分场合地胡乱比划。
这让来顺儿大感紧张,担心竹楼的结构会被利器砍伤,进而造成房倒屋塌的惨剧。于是也不管对方申辩的什么汉文化博大精深、传承云云,拿出领导的权威,勒令二人严禁在建筑内外玩儿这种危险弱智的把戏,要撒疯尽管到外面去撒。
到了外面,砍灌木、砍树杈、刺树干,喜子二人折腾一通儿之后,后来又想学着晨子哥的样子练练套路,这才发现原先瞧着容易,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满不是那么回事儿。
赤壁汉剑刃宽厚,份量很重,又是硬剑,适合双手握持,像晨子哥那样单手耍弄则非常吃力。俩人试了多次,均不得法,只得暂时作罢。
如今见晨子哥重新操练起来,于是拿着各自的家伙前来请教一二,并声称想学习晨子哥的太乙玄门剑法。
“嗬,都开了刃,胆子还真不小,不怕给自己脑袋上来一下吗?岛上可没有医院。”
江逸晨一边查看剑身,一边听喜子的叙述,皱起眉头说道。
“哪儿能呢,往自个儿头上招呼?俺的反应可没那么呆,也不想自尽。再说不开刃的那还能叫剑嘛?”喜子振振有词地分辩道。
石锁儿也在一旁表示赞同,说他干木工活儿其实就是操弄各种锯刨斧凿,还有木工机床,几乎每天都接触这些危险的玩意儿,早就习惯了,而且头脑反应也因此练得非常迅捷。
江逸晨摇摇脑袋,不想再与两个家伙争辩。对于喜子和石锁儿的困惑,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