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逸晨再次起了个大早,提着那口仿古汉剑下楼出了院子,来到北边的草地上。
依旧是熟悉的环境,空气中饱含着潮湿的青草芬芳,微风吹来,沁入肺腑,令人感到神清气爽,悠然自得。
他做了几下热身运动,然后将收于花梨木剑鞘中的八面汉剑慢慢抽出,银色的剑身随之显露出来,轮廓线条还是那么威武大气。
回老家这些天来,可没有练剑的环境。当然,更不想让老爹知道,老爹一辈子老实本分,要见了这玩意儿,首先想到的自然不会是什么汉文化传承,反而那些广为宣传的管制刀具认定标准、xx管理处罚办法之类更为深入人心。
以老爹的脾性,肯定会为此平添担忧,还会斥责他不安分守己,这么大人了还想惹是生非。解释缘由显然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还是不招惹为妙。
江逸晨把剑鞘搁到一旁,右手握住剑柄,深深呼吸了两口气,开始回忆太乙玄门剑的剑谱。
须臾,他摆出起式,青龙出海,拨云见日,一招一式地使将出来。
开头儿还略显生疏,但渐渐的,银光随身游走,愈发流畅,人剑一体的感觉自然而然地出来了。
一套太乙玄门剑的招式并不算多,几分钟后就已接近尾声。
“好!”
“好啊,晨子哥的把式练得真不错。”
“对对,比俺在宏光大街上瞧见的那回强多了,好看。”
旁边突然传来喝彩及议论声。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不用看就知道是喜子和石锁儿的。江逸晨闻言面色一窘,匆匆收式。
“好你俩小子,把我当街头打把势卖艺的了。成,每人交五百观摩费。”他扭头呵斥道。
喜子和石锁儿一通儿挤眉弄眼,然后笑嘻嘻地凑了上来。
“别啊,晨子哥,五百。够俺们打好久文化麻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