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马得韬赶紧连夜将它抱到附近的宠物医院就诊,被大夫诊断为急性肠胃炎,结果又是吊水又是打针的,在医院里折腾了一宿。天亮的时候总算缓过来了,但身体仍很虚弱。
马得韬也一宿没睡,累得够呛,只是靠在医院的椅子上眯着眼打了个盹。
早晨回到广平街的住所,将雪豆放到笼子里的软垫上,任它趴着。自己则匆匆洗了把脸,挂着一双熊猫眼儿出门上班去了。
上午的时候,马得韬不放心雪豆,又给江逸晨打了个电话,将事情原委告知,又说自己实在走不开,求他中午回去帮着照看一下。还有如何喂药、喂食等等。
“你这厮,没有金刚钻还偏揽瓷器活儿。早跟你说过,没这个精力还非要弄条狗回来养着玩儿。”江逸晨闻言颇有些恼火,搞得自己都快成保姆了。
“那啥,咱事前也没想着养狗有这么麻烦哪,都快赶上当爹了。哎,晨子,你是大老板,上班也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呗,跟哪儿待着不是一样。帮帮忙吧。要不,雪豆干脆送给你得了,你给它当爹。”马得韬央告道,还将当爹的帽子拱手奉送。
“靠,你这厮真够可以的,我瞧你以后要是真生了儿子,一忙起来八成也得转送给别人。”江逸晨斥道。
“那哪儿能一样呢?哎,我们经理有事儿找我,不聊了啊。”马得韬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江逸晨摇了摇头,不论怎样,总不能放任不管啊。他只好收拾了一下,从办公室起身出门,到后院去驾车返回广平街住所。
待他打开马得韬的房间门,只见小狗雪豆仍乖乖地趴在铁丝笼中的垫子上,不闹也不叫。
江逸晨走过去蹲下身体,打开笼门,查看小狗的情况。
“呜呜。”小狗雪豆睁开眼睛,瞧见是他,呜呜叫了两声,似乎是在述说委屈。
江逸晨将手伸进笼中,摸摸雪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