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很干净的泉水。再往东走,穿过去,就能看见东边那片沙滩,很棒的。”老赵继续介绍。
“好,你带路,咱们瞧瞧去。”薛总说罢,两人一起往山上土路走去。
那名船员则在原地等候。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正赶上来顺儿和喜子拎着铁桶下来。
“小伙子,你们是哪个渔村的?”老赵问道,语调很和气。
“龙湾的。”来顺儿回答了一句,并打量眼前的二人。
“龙湾,哦,那个我知道,海鲜码头很有名嘛。”薛总也插了一句。
“你们过来玩儿的?”来顺儿反问。
“哦,对,随便过来转转。你们忙。”老赵敷衍了一句,便领着薛总继续往岛屿腹地走。
“这俩人干嘛来的,我瞅着咋不大对劲儿哪?”待两人走远,喜子瞅着他们的背影说道。
“是不大对劲儿,再看看,回头儿给晨子哥打个电话。”来顺儿望了望海面上的大游艇,脸色发暗。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两位不速之客原路返回。
那位薛总的脸色似乎很满意,临上船前又回头望了一圈,然后在船员的协助下与老赵一前一后登上橡皮艇。
马达发动,橡皮艇驶入水中,向停泊在海面上的大游艇驶去。
此时,江逸晨穿着单背心,正在学校苗圃的调料地中干活儿。
二零六宿舍已经退了,但调料地这块儿因为有廖老头儿罩着,应该还可以使用一段时间。当前正是千层饼大干快上之际,调料作物的生产可不能放松。
裤兜里的手机响起,他停下手中的活儿,取出一瞧,是来顺儿的电话号码。随手便按下了接听键。
听了一阵,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嗯,我知道了,你们注意接着观察,有动静再报给我。别的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他交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