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的,一喝大了,这嘴就停不住了,谁跟他说一句,他立马拉着那人说十句。
任树军几个人本还想接着酒劲,问他一些问题,可现在好。大官人不用问了自己就全招了,差点连今天穿什么内裤都说出来。
喝了有这么1个多小时,任家两位女将任树萍、任树丽两姐妹转桌来了,第一个目标就是陈致远,可还不等她们说跟陈致远喝。大官人先站起来,连干两杯,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陈大官人两杯酒下肚,直接出溜桌子底下死睡去了。
初夏那屋都是些女人。也没什么人喝酒,早就吃完了,正坐那聊家常,几个孩子早跑出去玩了,正好陈大官人有地方睡觉了,任树军两兄弟把他给抬了过去,剩下几个女人怕打扰陈致远睡觉,只留下初夏照顾他,都跑去了任树森那屋。
初夏看喝得人事不省的陈致远趴在自己床上缩成一大团,心中又气又笑,帮他脱了鞋,盖上被子,就坐在那里找出一本打发时间,坐等大官人酒醒。
任树森这桌继续喝,一直喝到10点多,这些人全喝大了,被自己媳妇搀着回了家,任树森也有点醉意,嘱咐初夏照顾好陈致远后也睡觉了。**
这之间陈致远吐了三次,把初夏给忙活坏了,累出一身的香汗,晚上11点多,大官人被渴醒了,揉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坐了起来,看初夏坐那看,张嘴道:“给我点水!”
初夏看他醒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大官人的脑门,训斥道:“谁让你喝这么多的?就应该不管你给你丢大街上去,我告讼你死胖子,以后你要再敢这么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给陈致远倒了一杯水。
陈致远喝了水,头疼稍好了些,可感觉胃一阵难受,喝了那么多酒,一点饭没吃,不难受才怪,苦着脸对初夏道:“有吃的没?我饿了!”
初夏站起来嘟着嘴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你喝多了还有功了?我还得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