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头被禁锢已久的狮子,没完没了地要她,她哭喊着,却得不到他的停止!
她浑浑噩噩的,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眸子里只剩下了天花板上的那抹红色,好像是喜字。她记得,是他们结婚的时候,她骑在他的肩膀上亲自贴上去的。
两年了,喜字依旧,她的心情却早已不是当初。
她想,裴予墨应该是故意的,故意带她来这里,让她回忆他们之间的一切,他想让她心痛,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她确实很心痛,甚至不能了呼吸……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总之在他停止的时候,她早已经没了知觉,在淋雨过后,她就已经有些头昏,再加上被他的一夜索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拆开重新组装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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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正午,她是被饿醒的。
睡在身边的人早已无踪,她伸过手去,感觉到指尖上一片冰凉。
撑着仅有的力气,走到浴室,把自己整理了一番,看着镜子中狼狈的人,她有些凄凉地想笑。
她从未想过会在两年后和他走到这种地步。
昨晚他说的话,好像还在她的耳边回荡,他说她只是他的床伴,只要给他暖好床就好。
她的衬衫昨晚被裴予墨撕破了,根本就不能再穿,包里也没有带着随身的衣物,正懊恼着,偏眼看到一旁的衣柜。
两年前,她离开这里,除了身上穿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带走。那时候的她想着再回来,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不知道她的衣服还在不在,按照裴予墨那性子说不定把她的衣服全拿去扔了或者烧了。只是当她打开柜子,看着衣服按着颜色从浅到深排序着,心里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