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兼顾两全,现在也不至于落的孤家寡人。
想着这些,大手在利落的黑发上抓了抓,然后又整个人直接躺了回去。
心里头默念着那个人女人的名字——苒苒。
苒苒,我真的好想你啊,你到底去了哪里?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找不到你。
他知道,她一定是没死的。当初的那份离婚协议,一定是如南音说的那样,她生气了才会寄给他。
可是,可是,她难道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结婚吗?
就算是要惩罚他,这四年的时间也够了吧,一千四百多天的日子没有她,她知道他过的有多痛苦吗?
很多时候,他都不敢回他们的新房,因为他害怕见到那些,新房里,不管是哪一个角落,都充斥和他和她欢````爱的身影。
那些画面,会让他窒息。
窒息的感觉,就像是心跳停止了一样。
好难受好难受。
他想到这里,眼角处不知不觉地滑下湿润的东西。
这东西,他知道,那是泪。
想她想的心疼的时候,他的眼睛便会开始湿润。
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话,是真理。
看着天花板,黑瞳锁定着那张豪华的水晶吊灯,好一会儿,他才平复过来心情。
从床上起来的那一瞬间,忽的,感觉到了哪里不对。
并且这样的感觉,开始越来越强烈。
他想着自己昨天醉酒了,那么是谁送他回来的?
他身上除了鞋子被拖了,几乎其他衣服什么的都完好地穿在自己的身上。
可唯有大腿裤管上的那一块湿润,不,也不能叫湿润,那里已经变干了,上面只是一块印。
以他男人的经验来看,这印子绝对不是平常的水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