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

她平静地说着，情绪比之前稍稍稳定了些。

其实她的情绪一直是不稳定的，只是硬逼着自己稳定。

“名字，我已经签好了，还有你……的……”

她还没有把话说完整，他就已经伸手夺过了她手里的那份离婚协议，看都没有看一眼，便将它撕了个碎。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将撕碎的纸片扔进了垃圾桶里，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来的愤怒。

“我不会签。”他无比镇定地和她说这么四个字。

“你尽管撕吧，我还有。”

“苒苒，咱别闹了行吗？”

“不是我要跟你闹，是你要跟我闹。我早在之前就和你说过了，我要的是一个感觉纯粹的婚姻，可是，现在破坏了它的人是你，不是我！我无法忍受你的不忠诚。”

“……”

“就这样吧，擎川，不想和你争，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去他的好聚好散！我不会和你分！”

“可我打定主意要和你离婚了。”

她坚定地告诉他，如果刚才他能和她解释，如果他说照片上的人不是他，或许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可否认，她是爱他的，直到现在和他说要离婚，她的心也爱着他的，跟着他说离婚，她的心也痛。可，爱可以包容一切，但不能包容他的出轨。

“苒苒，我们都冷静一下好吗？”

“我很冷静，我已经冷静了一个晚上了！顾擎川，我无法想象在你电话里跟着我说那些甜言蜜语的时候，你的手却是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到底是有什么心理，才会让你做到这样的面不改色？！”

“……”

她吸着鼻子，将埋在心里的话，继续说下去，

“擎川……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爱过我吗？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如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