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事,他先走了。”蒋程雨如实以告。对林月,她还是有所顾忌的,因为顾擎川最敬重的就是他母亲。
“这样啊。”林月喃喃了一声,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口。
她沉默着不说话,让蒋程雨心里越发没底。
“伯母,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擎川要结婚了吗?”良久,林月才把话问出来。
“知道。”
林月点头,又抿了口咖啡,接着道,“我知道你和擎川是关系很要好的朋友。但是,朋友总归是朋友,若是擎川还没结婚,你们玩的近,那也没事。可现在擎川要结婚了,你俩的闲话,若是被他的老婆听了去,就算你们之间没事,怕只怕人家心里不这么想。你自己也是结过婚的人,将心比心,要是知道自家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走的近,哪怕他们没有什么,你心里也是不好受的。更何况擎川和苒苒的婚姻公布在大众面前,他们接受着媒体的考验,你若真是为了他好,你就该知道怎么做了。”
林月进退有度的一番话,让蒋程雨一阵沉默。
“你的胸针很漂亮,是刚买的吧?”林月的视线集中在她那块扣着的水晶枫叶状的胸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