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了,大着舌头问道。
“一定的!”有大臣得意的笑道:“李隆基伤亡惨重,无脸回长安,已是走投无路,陷入了绝境。再给我们大吐蕃的使者一吓,必然破胆。”
“哈哈!”这话说到一众君臣的心坎上了,无不是放声大笑。
就在这时,吐蕃使者回转。
“咦。你怎生了?”群臣把吐蕃使者鼻青脸肿的样儿看在眼里,大为惊讶。
“赞普。你可要为我作主呀。”吐蕃使者噗嗵一声,跪在都松芒布结跟前。
“你怎成这副样儿?”都松芒布结也是惊讶。
“赞普,李隆基狂妄,他不把赞普放在眼里,不把大吐蕃放在眼里,他命人把我毒打一顿,扔出营地。”吐蕃使者急忙叫屈。
“李隆基,好大的狗胆,竟敢如此侮辱大吐蕃的使者,绝不能饶过他。”
“赞普,破了唐军,擒着李隆基后,一定要处以极刑。”
群臣一听,个个怒发冲冠,大声叫嚷起来。
瞧他们那气愤样儿,仿佛李隆基和他们有杀父之仇似的。
“这个李隆基太狂妄了,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一定不能饶过他。”都松芒布结眼中凶光闪闪,杀气腾腾,冲吐蕃使者道:“你放心,我会把李隆基交给你处置。”
“谢赞普!谢赞普!”吐蕃使者欢天喜地的谢恩。
就这样,吐蕃使者把李隆基要带的话也给省了。这使得都松芒布结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已经跳入了李隆基的圈套中。
若是吐蕃使者把话带给都松芒布结的话,以他的谨慎,很可能猜出来。
吐蕃君臣自以为胜券在握,喝起酒来异常痛快,酒到杯干,好不快活,直到兴尽方散。
次日,都松芒布结起了个绝早,洗漱好,用过早点。命人取来他的金盔金甲,穿戴起来。
“你知道么?本赞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