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与突厥打,顶多就是顶牛战术罢了。而眼下的我们,还没有暴露,可以对突厥发起奇袭,打突厥一个措手不及。”
“若是有突厥的重要人物,诸如叶护、特勤之类的话,我们可以顺手干掉他,这对突厥的军心士气打击就更沉重了。”薛直接过话头,道:“这比起与丰州守军合兵再来打,好得太多了!”
“……”幽州跟来的几个将领张口结舌,无言以答。
“没错。”李隆基重重点头,道:“张说、陈玄礼和薛直所言,正是我所想。这里有湖泊,有水源,正是驻军的好地方。我们先在这里驻扎下来,再派人打探消息。若是有机会,我们不妨给突厥下一下狠的。若是没有机会,再去丰州也不迟,也就是担搁一两天的时间罢了。”
“楚王好算计,我们服了。”几个幽州跟来的将领大声赞叹,终于服气了。
“楚王,适才多有言语冒犯,还请楚王恕罪。”几个将领立时向李隆基请罪。
“你们心急丰州嘛,何罪之有?”李隆基大气的挥手道。
“楚王心胸宽广,我等佩服。”这几人好一通感慨。
“我们再来议议,如何打探消息。”李隆基笑道。
“楚王,这事交给我来办吧。准成!”那个最先抢白李隆基的将领忙抢着道。
“好吧。”李隆基当即就准了。
“谢楚王。”这个将领大喜,忙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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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州以北三百里地,正有一万突厥军队在朝丰州急赶。
这支突厥军队身材高大,装备精良,人人透着骠悍气息,一瞧便知,这是突厥的精锐。
领头的突厥将领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身材异常高大,双眼明亮,一瞧便知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哼。”他一声冷哼,如同炸雷轰鸣,道:“这个拓西,自以为不可一世,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