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难以服众……”
“怎讲……”祖渊两眼一瞪,不忿说道:“毁坏仙脉的那人有意留下身份令牌,不外乎嫁祸之计,你怎可纠缠不放……”
那黄袍的老者,乃是天威门的申岳。他被方才的淳于风登门训斥,自觉着大失颜面,便冲着同样被传召至此的祖渊抱怨道:“或许那是嫁祸之计!可众多仙门,唯有你家的仙脉安然无事,又怎讲?”
“呵呵!莫非我家仙脉被毁,你才肯罢休……”祖渊面无表情地干笑了声,说道:“岂不闻有传言说,那人来自天威门……”
申岳叱道:“你无凭无据,怎可妄言……”
“单凭着一块寻常的令牌,你又怎能无端指责……”祖渊寸步不让,火气渐起。
申岳无言以对,一甩袍袖背过身去。他与祖渊本是相交甚厚的一对老友,此时却话不投机。而对方自觉无趣,离去之际恨恨说道:“不知是谁背后坑害我伏龙门,若是叫我知晓,断然不能轻饶……”
闻言,申岳心头一动,忙转身道:“且慢!”对方停了下来,犹自脸色不好看。他手拈长须,自顾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伏龙门可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说,你我两家是否同时得罪过某一人,这才遭致蓄意陷害……”
祖渊转动着眼珠子,火气渐消。过了片刻,他不以为然地说道:“一家仙门,得罪一两人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倒不曾记得你我两家有过共同的宿敌……”
两人所在的山巅,足有数百丈的方圆。那两座陡峭的山峰,便如擎天巨剑一般直插苍穹,气象非凡;又若天门半掩,透着莫测玄机。
申岳环顾四周,沉吟了下,说道:“据闻,那人行迹诡秘,且修为不弱,幻灵门的门主都非一合之敌。而其如此横行无忌,用意不言自喻,分明就是冲着你我两家而来……”他缓了下,脸色阴沉,接着说道:“你我又怎会没有共同的仇家?道友莫忘了曾经的昊天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