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跌落,打湿了衣襟。
周箙看着他,抬脚重重的又踢了一下,转身就走。
“六郎。”秦弧在后喊道。
周箙脚步停了下。
“要不要一起喝酒啊。”秦弧躺在地上看着他,举着手里的酒壶说道。
周箙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说,她信你的话。”他忽地说道。
秦弧哈哈笑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信的。”他说道,脸上水泽闪闪,不知道是酒水还是泪水。
周箙看他笑了笑。
“她信的是她自己,不是你。”他说道,说罢转身迈步。
“周六!”
秦弧的声音在后传来。
“喝酒也不行吗?”
周箙脚步再没有停顿大步而去,身后小厮赶马跟上。
夜色里周家的门打开又关上,大街上恢复了安静,秦弧躺在地上慢慢的将酒壶再次倾倒下来。
“喝酒也不行吗?”
“送贺礼也不行吗?”
“什么也不行吗?”
“再也不行了吗?”
“就跟做梦一样。”
“这一切,只是个梦吧?”
是梦!一定是梦吧!
酒壶的酒倾倒光了,秦弧举着晃了晃,似乎因为酒水没了,怒吼一声,将酒壶狠狠的摔了出去,碎裂声在大街上回荡。
“我…有…一副画….”
“美人…为我…作….”
“葡萄..美酒…贺得意….”
“..有美人兮…见不忘…”
支离破碎或笑或念的长吟短叹在夜空里散开。
院子里的周箙抬头向外看了眼,举起面前的酒壶仰头而饮。
“…一日不见兮….思如狂…”
“长相思兮….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