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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十三郎笑着坐下来,拿过一旁的茶汤喝了口。
“我怎么知道,你昨天大半夜的喝的烂醉踹开我家门,非要拉着我赏月,又非要给我舞剑。”他撇嘴说道,一面抚额,“说真心话,你舞的真难看。”
周六郎面色难看。
昨晚…
昨晚他只记得从德胜楼气呼呼的走出来,又不想回家,又不知道去哪里,最后在夜市的小摊上喝酒,再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他也伸手去抚额。
疼….
头疼,嗓子疼,身上也疼…
他低头看自己的胳膊肩头,有几块青紫。
“喂,你趁我喝醉打我了吗?”他瞪眼喝道。
秦十三郎呸了声。
“我能打的过你?你神勇无敌,胸口碎的了大石,胳膊能撞断大树,我哪里敢打你。”他说道。
只言片语就能让他看到昨日自己的醉状,周六郎哼了声,随手从一旁的衣架子上找出一件穿上。
“你这些花里胡哨的衣裳我还真穿不惯…我的洗好了烘干了没?”他说道。
“少扯开话题,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秦十三郎问道。
“什么事?难道你没见过男人喝酒吗?”周六郎嗤声说道。
“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喝酒。”秦十三郎说道,说着又笑了,“不过,喝醉了你的嘴也挺严的,竟然套不出话来,看来,这件事很重要,你是绝不想被人知道的。”
争花魁花了五万贯,一个新科进士,一个闺阁女子,这种事不是是不是重要,而是太丢人了!
周六郎嗤声笑不理会,自己也走过去端起茶汤吃。
“哎哎,喝过茶汤就赶快走,我今日还有事呢。”秦十三郎说道。
“你有什么事?跟那些同窗们饮酒作乐去?”周六郎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