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已经让他积蓄了怒火,进京之后又见到程娘子自在进出皇宫,以及那琴声不是给人听,和生而知之的话,彻底激怒了他。”韩元朝说道。
对于儒道臣子来说,在皇帝面前论鬼神以及自诩为圣人,这两件事的确是挑战了极限不能忍。
“真是没想到会这样。”韩父感慨一声。
进京前他们父子一个忙于公事一个闭门读书,并没有听到京中这程娘子的事,还是在上路之后,在驿站中南来北往的人闲谈中才得知的。
他们这次进京是要拜见一下太平居的主人,虽然不一定能够得见,毕竟那位主人可能是当朝的重臣,但没想到一切都与猜想的截然不同。
“我觉得或许那程娘子并没有那么私心重。”韩父低声说道,“毕竟当初对你那样的小事都以为大善的人。”
“父亲,私心重不重,不是天生的,是会随着身份地位不同而变化的。”韩元朝说道。
韩父张张口要说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其实说到底我们对着程娘子并无多少了解,只是道听途说罢了。”他说道。
说到这里,父子二人停下说话,听四周人说话。
“……反正我觉得这程娘子挺好的,不明白冯判官干什么对她喊打喊杀的,她又没有贪赃枉法…”
“…她怎么好?”
此言一出,说话声顿了下,紧接着响起乱七八糟的声音,无非是治病,造酒,写字,神臂弓等等。
“治病,有三条规矩,且她救治一命价值千金,这样一来又有几个是得到过救治的?与其说能治病,倒不如说耸人听闻哗众得多,而事实上,这个效果她也达到了,名望顿起。”
“再说酒,说是路祭义兄英魂,事实上,酒还是要被生人喝的,生人民众也的确被聚众吸引过来。“
“至于写字,她只写不教,神臂弓,乃是心愿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