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掩饰住。良久后,沙哑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告诉她有什么用?告诉她也改变不了我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
既然改变不了,说和不说不再重要了。
冢什么都没说,鬼魂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房间里。
殷慕玦解开她的衣衫,用酒精给她降温,再这样烧下去,大人和小孩都会有危险。
以前他最害怕的是她离开自己,现在他不怕她离开自己,只害怕她不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她好好的活着,不论在世界的哪一个地方,他能远远的看一眼便心满意足。
“小阿呆....我不怕你恨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嘶哑的声音里离散着痛苦,低头温柔的唇_瓣在满是酒香的空间吻住了她干裂的唇_瓣。眼眶的泪无声的滴落在她的眼角下,晶莹闪烁的犹如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般。
翌日,天不亮沐晚夕的温度降了下来,殷慕玦怕她看到自己情绪过激便离开。
离开之前只是对冢说了一句话:好好照顾她和孩子,如果你还想活命!
冢没说任何话,将熬好的小米粥端进房间。
“醒了起来吃点东西。”
沐晚夕睁开眼睛冷不丁的看着冢,薄唇紧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重生西班牙帝国。苍白憔悴的神色很是漠然。
“我煮的。”他的下意识是让她不要担心是殷慕玦煮,现在她不肯能会再接受殷慕玦的好。
他扶着沐晚夕坐起来,高烧退了,嗓子依然疼,也没什么胃口,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逼着自己将一碗白粥吞进肚子里。
“以后有什么打算?”冢放下碗,冰冷的声音扬起,对于她的遭遇没有恻隐之心,也没同情。只不过是为了完成某个人的心愿而留在她身边照顾与保护她。
“我不知道。”
“跟我回景宁如何?”冢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