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后即便再厌恶季澜溪我可以为了你忍受她,甚至想避免见她就好……”
程安臣眸光怔了怔,看着她没说出话来。只听到她继续说下去,“到头来是我太天真了,我心底是感激感动你给我的一切,另一半是再恨着季澜溪,尤其是在知道她毁了恩泽的骨灰时,我是真的想要杀了她,甚至想过毁了你报复她!所以你那一巴掌打的很对,我应该承受的。季澜溪千错万错,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唾弃她,唯独你一个人不可以。所以你不需要对我抱歉,你只是作为一个儿子维护自己的母亲,没有错……”
“别说了!”程安臣咬唇打断她的话,狭长的眸子里满载着悔意。那一巴掌已经让他懊悔的想要去死,如今沐晚夕竟然还宽慰自己,让他无地自容。
“晚夕,别说了,是我母亲的错,是我的错。”程安臣颓然垂在身旁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伤口还没有好,挣的血肉露出,感觉不到痛。“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一直太相信我母亲,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沐晚夕深深的呼吸一口气,眼神灰暗与无奈,“安臣,殷慕玦不会放过季澜溪,我也不会。你离开吧!”
否则她真的不知道安臣要夹在中间有多痛苦。
“晚夕……”程安臣皱眉,嘴角勾了勾,苦笑:“你是想让我做一个逃兵吗?”
“我只是不想你卷进我们的纷争中。”沐晚夕真诚的开口,“安臣,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很干净,很温暖的男子。其实我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你,之前是我妄想了,现在更不可能。只是你是你,季澜溪是季澜溪,我只能尽量的让自己心里的恨不要变得太可怕,却不能保证殷慕玦他不会迁怒你!”
“一个是我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的亲生母亲……”程安臣沉沉的叹气,声音幽邃,“晚夕,我早就逃不掉了……”
注定要在这样旋窝里沉沦,找不到出路,左右为难,苦苦挣扎,最终的结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