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曾经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怎么样也没办法否认,殷慕给了她太多太多的回忆,在油菜田里,在天台弹琴,在办公室,在医院,好的坏的记忆纠缠在一起,想起开心的自然也会想起痛苦的。
这也是她没有办法再选择殷慕的一个原因。何况每次看到殷慕,她都会想起恩泽,想起恩泽她就感觉自己就要疯了,真正的疯了。
程安臣牵着沐晚夕的手,压低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别紧张,我带你走到中间说两句话就可以回去休息。”
沐晚夕似有若无的点头,踩着高跟鞋翩然的走在他的身旁,走向了宴会的中央,偌大的水晶灯闪烁着的光美奂美仑,闪烁的人目眩。脚步随着程安臣而停下,微微的侧身,面对着前面的嘉宾,余光看向俊朗的程安臣,极力的压抑心里涌动的不安与心慌。
程安臣漆黑的眸子环视一周,定神。薄唇轻抿,话语到口中还未响起时,宴会厅的门忽然被人一把推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去了。
沐晚夕看清来人时,眸光还是一怔,眼底流动着复杂与阴沉他到底还是来了。
程安臣一言不发,只是紧抿着唇瓣,余光看向沐晚夕。他不在乎殷慕会来做什么,他在乎的只有沐晚夕。
殷慕身穿浅色的休闲服,整个人俊朗挺拔,没有工作时的严肃与阴戾,更多了几分倨傲不羁,邪魅迷惑。鹰眸瞬间锁定在沐晚夕的身上,薄情的唇瓣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似邪佞。步伐顿了一下,犹如沐浴着暖光一步步的迈向了沐晚夕。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隐约察觉到沐晚夕和这个男子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沐晚夕没有说话,只是他一步步的靠近气场莫名的压抑与沉重,呼吸都静止了。冷清的水眸静默的看着他,掌心的汗水越来越多,脚步甚至是想要逃走。
“生过我的孩子,做过我的女人,收过我的定情信物,拿走我的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