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坦坦荡荡,直接大方,让沐晚夕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阿呆,我已经压抑很久没碰你了。这种折磨是世界最严酷的酷刑!”话语里掺和着控诉。
“你自作孽不可活。”沐晚夕想到以前的事,心情不忿,说话时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早已春风乍泄。眼眸宛如一泓清泉,一眼望不到低。
殷慕玦的双眸犹如深潭,深不可测中流出层层叠叠的汹潮暗涌,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永远只是暂时的,没有人知道在他平静的眼神下究竟积压一些什么样的激烈狂潮。
低眸看着怀中的人,来不及平息的晴欲在瞬间被点燃,她的发丝凌乱,媚眼如丝,精致的容颜布满红潮,唇瓣红肿,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更致命的是她的上衣和胸衣被他前不久推高,雪白上布满吻痕,让紧盯着的漆黑眸子越加的猩红。
懊恼的咬着她的耳垂,“现在这样我哪里能控制得住?”又不是柳下惠。
沐晚夕愣了下,视线随着他炙热的目光落在胸前,一惊,连忙想捂住他的眼睛不准他再看。
殷慕玦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啄了下,温情脉脉。
沐晚夕精致的锁骨明显的疤痕让他眼眸炙热剧加,所有的情绪顾虑全丢一边,嗓音浓浓的晴欲,听到自己的声音近乎是咬牙切齿加耍赖,“我不管,你要为我负责!”
负责?沐晚夕傻住,负什么责?
殷慕玦将她抱起转身三步跨两步坐在床上,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就那么的牵引着她的手放在他的**上。
沐晚夕一惊,下意识的缩手,像避开瘟疫似得;脸颊微红。
漆黑的眸子里火苗在跳动,热度足以把她给焚烧成灰烬,目光近乎贪婪痴迷的看着她,凑到她的耳畔,温宠的声音蛊惑道:“用手给我也可以。”
黛眉皱起,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不要。”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