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样了。

“沐晚夕……跟我走好不好？”纪南寻忽然将视线定格在她的脸颊上，嘴角浮着淡淡的笑，眼底的哀伤却掩饰不住，“我带你离开这里，重新开始，什么都不要了。好不好？”

沐晚夕呆愣住，她没想到纪南寻会在此刻说出这样的话。

“以前是我不好，我以为这些东西都比你重要，可是经历过生死我发现没有你，连生命都变得虚无缥缈，微不足道。”

温和的眸光含情脉脉的凝视她，“我现在愿意 放下所以的一切，只要你跟我走……沐晚夕，你愿意不愿意跟我走？”

沐晚夕没有回答他，心里最初的悸动，随着这个寒冷的冬季的来临时似乎已经冻结成冰，被埋的很深很深，深的自己都看不见了。

“沐晚夕……”纪南寻指尖的烟蒂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手指抓住她的冰冷的手，靠近时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笼罩着。

沐晚夕水眸迎上他，退后一步，手从他的掌心划落——

纪南寻的眼底划过受伤，目光暗淡无光，“你……不愿意……跟我走？”

“我不能跟你走！”沐晚夕低哑的声音开口。

“为什么？”纪南寻不甘心的追问，“因为殷慕玦吗？我不介意你们之间的事，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可以从新开始……”

“一个花瓶碎了就碎了，不管你怎么修复，哪怕是重新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花瓶也没有用；碎了就是碎了，那个裂痕一直横跨在我们之间，没办法掩盖掉。”沐晚夕冷清的开口，比起一年前的沐晚夕，此刻她脑子很清醒，太理智了，“我们都不可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重新开始！”

现实就是现实，哪里有小说那般美好，可以随意的用橡皮擦擦去错误的东西。

“沐晚夕……”

“顾琰深！！”沐晚夕打断他的话，冷清的眸光流动着很多复杂，让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