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细心与呵护,红着脸,继续说道。
“我怕挣开伤口。听话,安全第一,先去睡吧,乖。”,纪景年柔声哄道,他不想嘛?当然想!
想又能怎样,一切比不上她的健康来得重要!
“已经愈合了,你怕什么!”,她又反驳,纪景年凶巴巴地瞪着她,她没敢造次,扁着嘴,小声嘀咕地骂了他两句,出了书房。
小女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之后的几天,纪老师连打灰机的服务都没享受到,他要碰她,被她冷声拒绝,他也不敢再点火,受尽折磨。
下课铃响,台上的纪景年宣布下课后,有几名女同学拿着课本上了讲台边,向他提问。
纪景年耐心地一个一个地帮她们解答,教室外,穿着红色带着黑色小波点衬衫的女孩一直在等,直到纪景年走出了教室。
“纪老师!”
纪景年见到苏小果,挑眉,“什么事?不是在实习吗?”,他沉声问,朝办公室走去,苏小果跟在后面。
“难得您记得!”,苏小果笑着说,双手扣着背包底下的袋子,走在他身侧,“纪老师,你还有一家律师楼,是不是?”。
“没错,难不成你需要法律服务?”,纪景年睨着她,淡淡地问,按了电梯向上按钮,办公室在主楼十一楼。
“纪老师英明!”,苏小果跟着他踏进了电梯门,冲他大声道。
纪景年挑眉,她能有什么法律帮助?
“我就直说了!纪老师,我想跟唐司漠离婚,你也知道的,我跟他的关系,我们虽然是夫妻,但是,分居两年,以这样的理由向法院提起诉讼离婚是可以的吧?”,苏小果直接问。
纪景年目光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点头,“只要你向法庭提供分居两年的证据。怎么,你想离婚?唐司漠不肯?”。
“嗯,他和苏家还有生意上的往来,但是,我不想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