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边去门口,她笑笑,觉得这人其实挺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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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酒店睡了一下午,梦里竟是落水时,他那无动于衷的表情,犹如噩梦,惊得一身冷汗。
醒来后,头昏脑涨,像感冒了。
摸索着开灯,下了床,差点摔倒。
门铃响,她迟疑了下,去开门。
站在门空的人,正是纪景年,他换了身崭新的衣服,依旧是沉稳的深色。
她想也不想地关门,他迅速地伸出手臂,挡住门板,高大的身躯强势闪了进来。她也不再挣扎,神情淡漠,一言不发,“有没有感冒?”,他看着她纤细的身影,低声地问,将药袋放在茶几上,里面是感冒药和冲剂。
“你这样假惺惺的干嘛?”,她转过身,嘲讽地看着他,问。
假惺惺。
这个词很伤人,也很适合形容他。真正危险的时候不救,事后,算什么?真是假惺惺。
纪景年无言以对,干涩地发疼的眼睛锁着她,有一种想放手的冲动。
但又,怎舍得?!
“喝点冲剂吧,你声音有鼻音了。”,他终于开腔。
“我会喝,不会虐.待自己,也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是成年人,我有自主的能力!”,态度很不客气,强势地说道。
纪景年蓦地上前,趁她不注意,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并没挣扎,只是打心底排斥他的怀抱。
“辰丫头,我想放手,在上次没受伤前,就想过,我这样有着一个沉重过去的男人,也许就不该沾染你——”,哑着声道,双臂紧抱着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吸吮她的味道。
“我错了……不该那么自私。”,他低喃,心在颤抖。
“那,离婚吧,爽快点。”,她无动于衷地说,心脏还是一阵撕扯。
离婚这两个字,像一块石头,